第4章 一鼓作气,再而衰,三而竭(第1页)
很快,秦阳与镇国公分别率领一万人马来到城外空地,准备进行一场模拟战。“双方所统领士兵的数量,士兵的质量,以及装备都相差无几,想要取胜,完全就看将领的个人能力了。”“呵,这还用想吗?那冠军侯之子,不过是会讲几句假大空的话,你不会觉得他真的有能力和镇国公一较高下吧,半个时辰,最多半个时辰,他所率领的一万人马就要被镇国公杀得片甲不留,你信不信?”“自当如此,我都已经准备好言辞在他落败之后参他欺君之罪了,要能借此将冠军侯在军中的势力掌握在我们手中,大事可成!”柳桧以一名老者用仅有自己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交谈着,看向秦阳的眼神也充满了戏谑和讥讽,一个整日吃喝嫖赌的公子哥也敢妄想建功立业?乖乖成为他们成就大业的垫脚石吧。广阔的空地上,两军对峙,阳光斜射而下,将士兵们的铠甲镀上一层金光,熠熠生辉。在这紧张的对峙中,为首的秦阳和镇国公更是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。镇国公身穿金色盔甲,披着红色披风,犹如战神降世,看向秦阳的眼神深邃而锐利,仿佛能洞穿一切。另一边,秦阳虽身穿常服,但身上却散发出一种不可一世的霸气,尤其是那双眼眸中闪烁的寒光,更是让镇国公都感到一阵刺骨。“有意思,老夫纵横沙场几十载,还从没在一个小辈身上感受到如此强大的气场,就是不知道你是装腔作势还是有真本事。”很快,双方士兵都摆好阵型,大战一触即发。镇国公见秦阳这边已经摆好了阵型,立刻吩咐下去:“敲战鼓!”和前世的战国时期一样,如今秦阳所处的这个时代同样非常注重礼法,就连战争也不例外。一场战争想要打响,必须两方军队共同敲响战鼓。若有一方的战鼓没有敲响,则另外一方不能发动进攻。在镇国公那边敲响战鼓后,秦阳的副将来到秦阳身旁:“将军,是否敲战鼓回应?将士们已经准备好了!”秦阳微笑着摆了摆手:“不急,再等等。”闻言,副将为之一愣,满脸狐疑地看着秦阳,他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等的,自己这边的将士都已经准备好了,对面也敲响战鼓了,此时不应战,更待何时?副将郭达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,心中对秦阳做出判断:“完全不懂如何带兵打仗,整个一将战争当做儿戏之徒。”既然秦阳不敲鼓响应,那郭达便也不再说什么,反正到时候丢人的又不是他郭达,由着秦阳去吧。见秦阳不应战,观战的女帝等人也是一头雾水,摸不准秦阳究竟要干什么。“他要干嘛?为何不应战?难道是还没准备好吗?”看了眼战场上的秦阳,女帝的眉头微微蹙起:“这是他第一次上战场吧,一时没准备好倒也情有可原。”秦阳的对面,镇国公见秦阳久久下令敲响战鼓回应,也是命令手下停止敲鼓。他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秦阳:“这家伙在搞什么鬼?我观他所统领的士兵都已经摆好了阵型,为何不应战。”就这样,双方彼此对视了十余分钟。这期间秦阳没有做出任何的变动,反倒是镇国公下令变换了一次阵型。终于,镇国公忍不住了:“过去这么久了,那小子一点动作都没有,这下应该准备好了吧,给我敲战鼓宣战。”“咚——”的一声巨响,犹如雷霆炸响,鼓声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,直达每个人的心灵。紧接着,鼓声越来越密集,越来越响亮,它们犹如汹涌的波涛,一浪高过一浪,席卷着整个战场。秦阳这边的士兵纷纷被这鼓声感染,眼中闪烁着浓烈的战意。郭达再次来到秦阳请示是否敲响战鼓以回应,面对郭达的提问,秦阳依旧微微摇头:“还没到时候。”郭达不解,还没到时候?秦阳究竟在等什么?他不明白,有什么好等的,第一次对面敲响战鼓,秦阳不回应还可以用对方第一次领兵打仗,没有准备充分解释。这第二次不回应对方,又是什么意思呢?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还没准备好吗?不止是郭达,秦阳身后的一万士兵皆是不解地看向秦阳的背影,此刻他们心中都窝着一股无名火。要是正大光明的战斗自己等人输了他们也无话可说,可是为何要一次又一次地避战呢?难道自己等人就比镇国公的手下差吗?“这混小子,究竟在干嘛?镇国公那边都第二次敲响战鼓了,他怎么还不回应?”秦河一脸不解,无奈摇头后长叹一口气:“唉,亏我还对这小子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,现在看来,他的确不会领兵打仗。之前那些不过都是纸上谈兵罢了。”有人愁便有人欢喜,柳桧阵营的人看到秦阳这副姿态不由得笑出了声:“呵,没有那个金刚钻,你揽什么瓷器活啊?我本以为他最多半个时辰便会落败,没想到这都高估他了,面对镇国公,这冠军侯之子,竟然连应战的勇气都没有,真是让人贻笑大方。”更有甚者直接向女帝请奏:“陛下,不要再纵容这冠军侯之子了,他根本就不懂如何领兵打仗,还请陛下即刻下令中止这场模拟战,这完全就是一出闹剧!”女帝没有回话,而是神色深邃地看着战场上的秦阳,他真的如这些人所言,对带兵打仗完全不懂吗?真的如此的话,为什么他脸上的表情却是那么的自信?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。“陛下!”女帝抬手打住此人:“退下吧,我自有考量,一切等这场模拟战落下帷幕再说。”被喝退之人脸上神情阴阳不定,显然在心中已经开始谋划,等待秦阳落败之后,如何参秦阳一本了。战场上,镇国公见秦阳屡次避战,不由得有些气急败坏:“这家伙,他究竟在搞什么?战又不战,降又不降,此欲何为?”镇国公的副将闻言,拱手道:“大人,依我之见,那冠军侯之子,定是畏惧大人之威名,不敢与大人一战,但这般投降又有失颜面,所以才选择这般耗着,相信他撑不了多久,就要举兵投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