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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爷王妃死了从她身上掉下一块玉这本书叫什么名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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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10章 宫宴(第1页)

“怎么会。”尽管明白慕容尘是来帮慕容湛当说客的,镇国公府的人,还是把他放了进去。就这样,慕容尘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了沈昭云面前。看到他,沈昭云还挺诧异的。“你怎么来了?”“我要是不来,只怕子瞻都要闹翻天了。”子瞻,是慕容湛的字。有时候特亲昵的时候,慕容尘就会唤他如此。沈昭云抿了抿唇,没有吭声。慕容尘却睨她一眼,调笑道:“小云儿,不得不说,你这招明修栈道,暗度陈仓,实在是使得太溜了,我真是没想到,你最后居然会选荣霖那个小子。不过荣霖好拿捏,而且你于他们又有恩,就算将来有什么变故,你也是不惧的。果然我们小云儿是一如既往的聪明。”“你来,不会就只是想跟我说这些吧?”“不然呢?”“难道你不劝我?”“劝?我为何要劝?人生大事,无论做什么,都是自己的选择,我是疯了,才会干涉旁人的人生。不过人活一世,如人饮水,冷暖自知。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,做出了这样的决定,我只希望,你往后不会后悔才是。”“我既然决断了,自然便不会后悔。”沈昭云抿了抿,再次坚定了一下自己的决心。慕容尘便陪她待了半个时辰左右,等把镇国公府所有的茶点都吃了个遍后,他才慢悠悠的离去。等到去了东宫太子府,还未入门,慕容湛就心急如焚的追了过来:“如何了?”“唉。”慕容尘卖了个关子:“我看小云儿是铁了心要与你一刀两断了,究竟你是如何把自己作死在这条路上的?明明我先前已经提点过你了,说如今的小云儿跟一般的女子完全不一样,所有一般女子在意的权势、地位甚至贞操等,她根本就没那么所谓,她所想要的,不过是随心所欲,一生一世一双人,可你倒好,仗着自己太子的身份,老是欺负人家不说,还动不动就不尊重人家的想法,人家现在暗度陈仓,也是吃准了你的尿性,所以才会反将你一军了。我看小云儿是铁了心的要嫁给荣霖,除非这件事,你可以让荣霖知难而退,否则……你只能不要脸的去抢婚了。”“荒谬,身为一国太子,本宫怎么可能去抢婚。”别说烈元帝不会同意,便是天下人的唾沫,也能将其淹死了。身为一国太子,他怎么可以去抢臣子的妻子。可是如果要他眼睁睁的看着沈昭云嫁给别人,无论如何,他又完全做不到。难道,真的只能从荣霖的身上下手了?“据我所知,荣霖有一个很要好的白月光,只不过当初因为身份,他迫不得已与白月光分开,如今白月光所嫁非人,因为娘家与夫家的磋磨,可以说是过得十分的不好,你若是能在这件事上下功夫,或许他们的婚事便能告吹。言尽于此,剩下的,你自己看着办吧。诶,折腾了一天,也没人说请我去酒楼吃顿酒,再顺便欣赏一下歌舞什么的,本世子啊,果然天生就是操心的劳碌命。”说完,慕容尘就懒懒散散的离开了。可慕容湛,却是陷入了沉思。一日后,慕容湛的人精准的寻到了这个白月光。其实说是白月光,不过是荣霖儿时乳母的亲女。因为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,两人也算是两小无猜了。可那时的荣霖身份根本就没有公布,只以为是个穷困潦倒的穷家书生,所以后来,白月光嗜赌的父亲还有大哥,就逼着她嫁人了。因为此,白月光的生母,也就是荣霖的乳母,甚至还死于非命。可白月光的大哥还有父亲,压根就不是人。不但逼着白月光给人当了小妾,在那家男人死了后,更是想把她卖入青楼。如今白月光,就躲在一个贫民窟里。当看到从天而降的慕容湛,以及严阵以待的肃穆侍卫时,她还以为是自己的大哥还有父亲,又干了什么杀人放火的罪孽勾当了。可当知晓慕容湛的来意,她不禁踌躇。“殿下,虽然民女很感激,你可以给民女一个全新的选择,可古语有云,宁拆一座庙,不毁一桩亲,如今我与荣霖哥,早已是天壤之别,更遑论我这残破的身子……我着实是不配他的,所以无论如何,我都不会去打扰他。我只希望,他未来的日子,无论与谁在一起,都可以相守白头,平安顺遂。”“时候不早了,民妇要去雇主的家里浆洗劈柴了,要是太子殿下没旁的事,请恕民妇告辞。”说罢,白月光便迅速的离开了。在她的眼里,爱不是拥有,而是成全。而荣霖,完全值得更好的。因为她一席有理有据的话,慕容湛不禁陷入了沉思。所以,终究是他错了吗?真正的爱,或许不过是放手。“殿下,现在怎么办?需要去通知那个荣霖吗?”随行的侍卫看白月光已经走远,不禁有些着急道。“不必了。”慕容湛想了想,最终还是选择了以自己的方式,去争取魏长宁回来,而非耍这样的手段。“走,回宫。”很快,慕容湛便带着护卫,回了巍峨的皇宫。而到了烈元帝面前,他首先要做的事,就是诚心诚意的跪了下去:“父皇,从前种种,都是儿臣的错,可儿臣如今,已经幡然悔悟了,还请父皇助我。”“助你?”烈元帝挑了挑眉,颇有些头疼道:“如今人家已经定亲,便连纳吉的三书六礼等,也基本已经到位,朕可没有那本事,去棒打鸳鸯。而且当年,荣世子也确有冤屈,如今他儿子定婚,朕万没有坑害股肱的道理。湛儿,需知有些事,错过便是错过了。”“是,儿臣知晓,只是儿臣终是心有不甘,因为儿臣不明白,儿臣究竟输在了哪里。明明她根本就不爱他,她不过只是为了撇开麻烦,所以才选择了火速定亲、然后成婚,儿臣想要再见她一面,至少,要把所有的话都说清楚才成。”“行吧,那你究竟想做什么?”“清楚叛逆都这么久了,父皇一直都还没有完全的论功行赏,不如就以苗疆公主来了为由头,举行一场盛大的庆功宴吧。届时,所有的贵女,无论婚配与否,都必须参与。”“行,朕明白了。”